忽然又是一声惨呼,原来慕容栊见爱妻受辱,不知哪儿长出一股力气,扑向众匪,但又给斩断了另一只手臂,血流不止,瘫在地上,奄奄一息。
他心下慌乱,结巴道:“柳姐,这……这如何是好?”柳娇娇却不理他,回头又对张大年道:“呆子,你若瞧着不顺眼,便出去罢,莫在这儿碍眼。
我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,只见应该维系在阴部的那一条细细的绳子早已湿透,上面还有些乳白的颜色,这就是岳母的分泌物吗?还是干脆就是她流的淫水呢?
随着女人一声娇呼,我握紧了手中丰满的乳房,腰下使力,粗硬的肉棒抽动起来,一下一下撞击她敏感的花心。
“搞清楚,我这可是为了你好,”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,声音还真不像个中年妇人,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,不过听了这对话,秦梦芸也放了心,这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,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,“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,娇滴滴白嫩嫩,还是在室的,连苞都没破,那能给你随意糟蹋?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,身具武功,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,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,你想要硬上啊!不给人家宰了才怪。
新郎急得朝她后面摇头,新娘这才觉得不妥,忙回头,发现我正色迷迷地朝她美丽的裸体打量着,惊恐得“啊”叫一声,捂住白皙高耸的乳房,道:“你是谁?要干什么?!”